“她在想什么?”

        走在前面的、脚步轻快的虞画寒头也不回地在心里问。

        柳擢双当然能够知道虞画寒在问什么,以及问谁。

        眼里的Y翳似乎更重了。仿佛虞画寒在这个时候去问别人,会让他更不开心。

        他看也没看一眼方然,便说:“没想什么。”

        虞画寒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敷衍,便稍稍侧目瞥了一下他这个方向。

        她瞥得非常的快,甚至眼睛都没完全转到柳擢双这边来,就又迅速收了回去。

        但柳擢双依然清晰地看到,那眼神里带着平时的那一点嫌弃,那一点警告。

        已然是绝对释怀了的模样,又把他当成可以随意欺负、随便对待、不用讲理、不用在意任何的最特殊也是最特别的那个人了。

        对自己的看法,又变成了世间独一无二的,最不需要隐瞒,可以随意发脾气的了。

        他还是她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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