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了一下状态，重新冲虞画寒笑笑，然后摇了摇头，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关于自己的执念。
但，他们两位应该都是能够知道的吧？他们有着那样强大的灵X，自然是随时随地，只要想，就可以去探测一切的。
只是她依然有些不好说出口。既是不好意思，也是隐隐有些感到抱歉。
她想要做的事情，对虞画寒两人而言，是绝对的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就跟把灵X分给她，让她现形一样。只出不进。而自己又无法回报。
但在虞画寒安静又耐心的等待目光下，方然还是开口了，“我想见他们一次。在我彻底离开之前。”
这很简单。
应该吧？
虞画寒点点头，看向了柳擢双。她记得柳擢双说过，想要让别人看到，就是需要花点灵X。
那既然他可以通过花灵X，强行介入世界让别人看到；也可以通过把灵X注入给其他灵T，从而让其显形。
那应该也一样可以做到把灵X丢给别人，让别人强行出现在世人眼里吧？
柳擢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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