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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姐不仅成了我的奴隶,也成了她儿子的奴隶。青和对母亲的欲望极其强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和母亲性交。马姐对这一切都逆来顺受,默默承受着两个男人对她肉体的需要。乱伦对马姐来说,以前是想也不会想,但现在她却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日日性交,这种因为罪恶感而带来的心理上的极度刺激和违反人伦而引发的畸型的快感,是从正常的夫妻生活中无法得到的。马姐沉溺其中,日日偷食乱伦禁果,不能自拔,任由儿子在她身上发泄压抑已久的疯狂性欲,她也从中得到罪恶的满足。

        青和寻找着每个可以和母亲进行性行为的机会。马姐在厨房做饭时,青和会扒下她的内裤,钻在胯下舔弄她的阴部和臀部。马姐上厕所,青和会跟着进去,看母亲排泄,有时会吞食母亲的尿液,弄得一脸都是,有时会把阴茎放在母亲口中排尿。只要一有需要,随时可以把母亲推倒在地就搞。我经常和青和一道对马姐双管其下,一人把马姐抱住,肉棒插入阴道,另一人从背后猛插她的肛门,插得她魂飞魄散,高潮迭起。

        我很少在马姐体内射精,我叫青和尽量多的把精液射在马姐的阴道里,目的是让马姐怀上她儿的孩子。我觉得这样才能使她母子的乱伦戏达到高潮。马姐懂我的心思,她求我别这样。但我一拿出把事情捅出去的杀手锏,马姐立马闭口。她表示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怀青和的娃娃也无所谓。但娃娃生下来后该咋办。我对马姐说我爱她,我可以和她结婚,娃娃就说是我们的。马姐非常地高兴,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和她结婚。她问行不行,我说没问题,单位上不是有个小伙子娶了个五十岁的老女人,那女人不一样是单位上的职工吗?马姐不住点头,她说她后半辈子总算有了依靠了。但我说我有条件,我想她把那个离了婚的女儿从农村叫上来,和我们一起住。马姐一听就明白了。她说不行,我太贪了。我说马姐,你比我大二十多岁,你干不动了我只有把你甩了哈,你女上来我还有个想头。而且,你女在农村没搞头,我是行政上的,你女上来我可以在单位给他找个活干,比在农村好到天上去了。还有,如果你马姐有个三长两短死在前头,你女听话不在外头乱来我就娶了她,让她和她的两个娃儿有个依靠。马姐想了一下,想通了,说便宜了我这个冤家,她一家都落在我手中了。我问马姐家里还有啥人要照顾的,她说还有个老母,一个人住在贵阳,早就想来靠倒她了,但老丁不肯没办法。我问她老母多大岁数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五十七了,我说不大嘛,她不是十五岁就生了你吗,马姐说是,那是农村的包办婚姻造成的。她妈嫁了二嫁,嫁到了城里,后头的男人死了有五年了,子女都是那个男人带来的,不认她,她就想来靠马姐。我想了想,说马姐你喊你妈来,我要孝敬下老丈母。马姐怀疑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又想吃老豆腐喔。我说我咋会,马姐说不一定喔,她女可以喊上来,她老母也可以接过来,但我要和她先结婚。我爽快地说没问题。

        我的算盘是,和马姐结婚,一下就有四个女人可以供我玩:她,她女,她老母,还有更安逸的,她那个不满六岁的外孙女,百分百处女!这是马姐没想到的。说到乱伦游戏,那就更精彩复杂了,两男四女,四代同床,儿子弄老妈,外曾孙弄外曾祖母,真是美妙透顶!而且,四个女人一起,配对搞同性恋,不是更美妙了吗?这一群人都是直系血亲,搞起来后谁也不敢传出一丝风声,关上门后我就是他们的统治者,他们都是我的奴隶,群体乱伦,既保险又刺激,我一点都不亏。

        我很快和马姐办了结婚手续,也不用举行什么仪式了。同事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也不做任何解释,两三个月后大家兴趣也就淡了,也没人多问了。是马姐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在我的再三催促下,马姐给贵阳的老母写信,叫她上来和我们一起住。但她找了种种借口,拖延着不给女儿写信。我心想饭要一口口吃,先炖老的,在来嫩的,也好的很,就没再逼她。

        马姐的老妈一到家,我就很热情地赶着管她叫妈,把她逗得很开心。我很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她姓蒋,叫永珍,长得和马姐差不多高,身体也丰满,但没有马姐胖。蒋妈退休才两年,是一个国营大厂的保管员,由于没干体力劳动,又比较会保养,所以看上去比女还大不了多少。蒋妈比马姐要有风韵些,人也比马姐漂亮,都五十七的人了,还常常薄施粉黛,在身上喷点香水,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看着心里就起火。但我还不急着就对她下手,给青和打了招呼,喊他这几天克服倒,不要暴露了他和马姐的肉体关系,把猎物给吓跑了。青和这个大傻瓜,哪懂得我的意思,虽然没和他母亲上床了,但平常对母亲动手动脚,甚至当到蒋妈的面,抱到马姐的脚就舔,舔得啧啧有声,挡都挡不倒。蒋妈问马姐咋回事,马姐神色慌张地解释说没什么,青和脑子不对。但蒋妈何等聪明的人,很快就看出她母子之间关系非同寻常。终于有一天,蒋妈说有事要回贵阳,马姐和我都劝她不要走,但蒋妈不听,反过来对女儿好一顿臭骂,她虽没抓到真凭实据,但言辞中的意思很明显,马姐做了天理不容的丑事,把她马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都丢净了,她没有这么个婊子都不如的女,说完后恶狠狠地盯着青和。马姐瞠目结舌,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我看蒋妈抓起事先收拾好的行李就要走,赶紧拦住她,说她实在要走我们也不强留,但现在时间晚了,不好买火车票,明天一大早我就送她到车站,说完抢下她的行李就提回她的房间。蒋妈没有办法,说她明天六点过就要起来走,我说好好,我一定准时送她。

        等蒋妈气冲冲地回了房,马姐就低声埋怨我,说我把事情搞糟了,她妈这一回去,难保封得住口,她和她儿的丑事很快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她还有啥子脸见人,又不能求她妈什么,一求不就不打自招了吗?马姐越说越气,眼泪跟到流。她说幸好没喊还没喊女儿上来,要不是她多长了个心眼,她一家人就全毁在我的手上了。我要想不出个办法把事情摆平,她妈一走她就跳楼,更不要说在她女儿身上打主意了。我想了一下,笑着说办法是肯定有,就是马姐你愿不愿干。马姐说只要能把事情摆平,杀了她也愿意。我说没这么严重,本来是看你妈独守空房五年,肯定容易上手,先和你妈培养点感情,再和她上床,这样更浪漫,没想到她那么假正经。现在必须下辣手了,不管你妈愿不愿意,弄上床整了再说,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她想说都不敢说。但马姐你和你儿要全力帮忙。马姐想了想,叹口气说只好这样,收住了眼泪,骂我咋那么色哦,连五十多岁的老女人都不放过。我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嘻皮笑脸说我就是喜欢老鸡,象你妈那么香艳的老鸡,把她炖烂了才是真功夫。

        吃晚饭时,蒋妈还骂个不停,我听得咬牙,心里说等会儿就剥掉你的假面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吃完饭,我说妈,你来一趟也不容易,我们要送点东西给你做个记念,说完给马姐使了个眼色。马姐就把她儿叫上,假装进屋去拿东西。蒋妈以为是给她钱,眼珠一转,象是想起了什么,一副高兴的样子,嘴里却说她不稀罕几个臭钱,她女儿去拿的钱都是脏的,有些事情要想让她不说出去,最好乖乖孝敬她一辈子。她还没罗嗦完,马姐和青和已悄悄摸上来,一人扳住了她一只胳臂。

        “你们……这是干啥……”蒋妈叫了起来。

        “妈,你也不要怕,你回去到处乱说,我们还活不活哦。你对我们不仁,我们可不能对你不义……我们都是你儿女,都爱你哈,都想向你表示爱,解除你独守空房的苦楚,让你余生过得丰富多彩,哈哈哈!”我大笑着扑上去,抓住丈母娘两条乱蹬的腿,把她抬了起来。

        “群芬,我是你亲娘,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不放开我……我要喊了哈,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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