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澈低声一笑,吻住南晓月的唇,温柔地吮吸着那条柔软小舌,手却开始毫不留情的按揉。

        南晓月沉在梦魇里,感觉到下腹一浪接一浪的炽热烧来,烧得人心慌,连口中的异样也可以忽略不计,两条玉腿毫无章法地蹬来蹬去。

        本希望将这些磨人的感觉蹬掉,却不想加动了玉管在子宫里的搅动,戳得南晓月娇喘连连,下面的花蕊也泥泞不堪。

        这样磨人的动静持续了一刻钟才堪堪停下,南晓月在慕澈到最后一按中喘出一声惊呼,玉管在惊呼中流出一道红色水流,落在被褥上,汇成一滩水洼,散发出糜烂的香气。

        成了!

        慕澈安抚似的吻着南晓月,慢慢将玉管抽出,扔在那滩水洼里,抱着南晓月滚入被褥,睡成一团。

        翌日,南晓月从睡梦中醒来,身上十分粘腻,连带着寝衣和被褥也变得濡湿,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酸痛。

        想到昨晚挣扎不出的梦境,南晓月不免有些害臊,没想到自己这么大的人了也会做这种梦,身体的反应还这么大。

        整理一番思绪,唤来侍女梳洗一番,便跨出了院门,今日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呢。

        书房,慕澈的心情看起来十分好,眼带笑意,正整理着手中的事物,连下人今日犯了无关紧要的小错误也没有责罚,让房中服侍的下人们狠狠松了口气。

        南晓月带着账本进来就看见慕澈整理事物的认真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三殿下,手中事物可处理好了?”

        听见南晓月的声音,慕澈猛地抬起头来,满脸惊喜地扑向她,眼中盛满细碎的喜悦:“月姨!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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