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人,我非我么…就算我有怀有这种哲学疑问,但眼下对文唐惠的酷刑却仍然没有结束,毕竟这才刚拔了两个指甲,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呢。“好疼、好疼哟、别这样!”任由张大嘴她拼命发出刺耳的尖叫和哀求,面无表情的我都没有理会。

        这个可真不好拔啊呀…只见我就像个冰冷的机器一样,依旧是一枚接一枚的握紧铁钳费力的薅下她的指甲、原本美丽的双手变得是让人不忍直视,模糊的如同马赛克一样。呵,要是不痛那还算什么惩罚,难道要给你做个全身按摩不成?

        在握紧拳头忍受十指连心的钻心之痛的时候,她也是无暇顾忌膨胀许久的肚子,因为与拔指甲相比没有什么能够更痛的了。“我不会再逃了,不要再拔了!——谁来救救我啊!”然而、她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她下面的淫液可是在一刻都没停的在分泌。

        “爸爸、妈妈!死了、我快要死了,求求小梦你快停下来啊!”她踮脚的双腿因为夹的太过用力,以至于连内窥镜都在使劲的摩擦着小穴,让阴道被硌得生疼,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哈哈,果然是个抖M么,越痛苦就越兴奋,既然这样我可不能手下留情呢。

        “喂,跟你说过的吧,要叫我主人,为什么都这么多次了却还是记不住啊!你个死母狗!”对于称呼异常在意我生气的嘟着嘴,张开铁钳一起夹住她的两片长指甲。接着斜眼一薅,就像拔萝卜一样的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后扯去,双倍的痛苦让她的热泪都飙出来了。

        好硬,她平日就是用这东西来掐我的是么。我随即拿起一枚带血的指甲毫不犹豫的放入嘴中,一股土腥味顿时在口中扩散开来,我闭着眼睛陶醉的用舌尖回味。品尝完的我更加有干劲了,第五枚、第六枚、鲜血到处喷出,像油漆一样染红了冷巢四周的墙壁。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她的牙齿都咬裂了两颗,也几度陷入昏厥。并且已经在免疫机制的诱导下已经发起高烧,此刻正是被长发蒙着半面脸,仰着头说着胡话。在看我…听着她那单调的尖叫声,多少也是有些感到有些枯燥厌烦,所以只好是暂时停下手戴上了耳机。

        经过一番歌曲搜索后,便是自顾自的用手机放一首天使の爱歌曲。耳机内温柔的旋律充满慈爱的女声,配和着文唐惠失神的胡言乱语和痛苦尖叫,多重声音都在我的脑中交织在一起,就如同身处于一场火爆的演唱会现场一样。真的太赞了!太艺术了!太禽兽了!

        听着音乐,来了逸致的我也是踢着脚尖哼着小曲,仿佛将铁钳当做了指挥棒一般,把她的手指当做钢琴按键,即兴弹奏一曲不存在于世界上的乐谱,真想将这录下来呀~在我用铁钳的依次敲击之下,文唐惠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汗水仿佛就跟不要钱似的冒出来。

        在蒙着眼的黑暗中,文唐贤惠只能朦胧的看到蜡烛那萤火虫般的微弱亮点。没有一刻停歇的时间,每当指甲被拔下,漫长的痛苦将要结束变成麻木冰冷时,就会有更剧烈的痛苦袭来,将她从昏昏欲绝中拉出来,强迫其保持难以忍受的绝望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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