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手扶在门上,脚下不敢动。
她短促地哀叫,以为是撞邪碰见了鬼。
梅边找到火匣子,点燃了烛台上被人为吹灭的蜡烛,摇曳的烛光照清了抓住谭秋龄脚腕的人。
那个脸圆如月,眼大如牛的男子趴在地上,手里攥着谭秋龄的脚腕,仰头带着笑意去看受惊的谭秋龄。
他看起来有些憨,有些傻,嘴角粘着不知名的黑sE颗粒物,不知道是偷吃了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二爷,快起来,这早上换的衣服,你在地上滚一圈,这又要说换了。”
梅边见到庄十越毫不顾忌地趴在地上,走到他身旁,弯腰将他扶了起来。
二少爷?他就是庄家二少爷庄十越?
没见到他之前,谭秋龄想象中的庄十越,大约是一个病怏怏羸弱的公子哥,憔悴瘦弱,没想到是一个长得微胖的傻子。
梅边掸着庄十越身上的灰,撇了一眼愣住的谭秋龄说道:“还不见过二爷。”
“二……二少爷安好。”谭秋龄陷于吃惊,无法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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