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眼睛都红了,却没有立即对容殊做什么。

        而是走到门外吩咐了些什么,没一会儿里德走回来,双手上还有着未完全擦干净的水汽。

        里德重新走回来,单膝跪在地上,从兽皮包里取出一套新的测量工具,双手捧着容殊软着的阴茎,目光狂热而又虔诚:“大人,请原谅我的冒犯。”

        容殊被那病态狂热的眼神看的一个激灵。

        知道是冒犯你还做啊喂!

        即使不看里德头顶上的提示,容殊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他现在是什么状态。

        【多么宏伟的性器啊,恐怕即使作为容器的圣子也要承受不住吧?他会是神灵要寻找的人吗?状态:狂热、虔诚、希冀】

        容殊视线透过半透明的心理活动提示落在里德棕色的头发上。

        忽然,一道细微的但很凝实的米黄色丝线顺着里德利头顶延伸到容殊身上。

        丝线没有实体,里德也似乎完全不知道到丝线存在。

        容殊尝试着用手触摸,似实似虚没有实感,容殊却仿佛可以通过这根丝线感受到对方那灼热而炽烈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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