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李元卿看着他远去的身影,yu言又止。

        “你被他骗了是不是。”贺含真心领神会,她笑着叹口气,“我第一次来时也是碰到刘畅,也是扔到梧桐树去了。这下好了,我俩真得恩Ai一生了。”

        “…”李元卿思索半秒,“我不亏。”

        “可便宜Si你了。”她低下头,笑着白了李元卿一眼。

        今日是冬日难得的晴天,李元卿将椅子和凳子摆成榻,放了几个软垫,在院子里躺着晒太yAn看书。

        “《大智度论》。”贺含真坐下,靠在她的肩膀,“难得啊。”

        “你不是去听什么首座的讲座了?”李元卿环住她,将书放在二人中间,“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人突然有事,走了。”贺含真躺在她怀里,指着书上的观字,“忘晓起码还参破了中观,接替的人还困在分破观,没意思。”

        “分破观确实b中观好懂。”李元卿放下书,歪着头,“我看这话里话外都是叫人看破红尘脱离轮回之苦,人是从哪发散出来捐香火能消灾的。”

        贺含真低笑。

        “这德昭寺成百上千僧人,除了住持和忘晓,对我连分别识都没破,说不过便说拿我是nV儿家说事。又如何对其他人苛责他们不懂佛法。再说,若叫所有人都细学,谁来供香火养活和尚。”她说,“犯错的人对佛像出钱出力,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付出代价、做了点贡献了。总b都占为己有好。”

        “知道自己做错事,不去找当事人弥补,而是去跪拜虚无缥缈的东西,便心安理得继续造孽。被伤害的人不去找让自己深陷泥沼的人讨债,用自己的前世和后世有问题来纵容恶人。一个拜自己的恶yu,一个拜自己的无能。”李元卿随意翻了翻书,“在某种程度上也算心有灵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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