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献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都和母亲做了什么事。

        他看着自己的胸膛的大奶上被母亲揉捏出的红痕,还有胯下那根沾着浊白精液的破处鸡巴,脸涨得通红。再一看,母亲深粉色的大奶头上被他含出的口水,还有她身下顺着大腿流下的白浊,胯下那根破了处、食髓知味的骚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慌忙夹住了自己的腿,“母亲……觉得舒服就好……”

        做儿子的可以用胯下长成的骚鸡巴帮母亲的淫穴解馋,但他若是先对母亲的身子起了那等淫欲的心思,就是大不敬。

        魏饮也看到了儿子双腿间重新勃起、虎虎生威的骚肉棒。

        她眸中欲色一闪而过,不愧是年轻人,这骚肉棒子硬得就是快!

        夫君胯下的那根淫屌,可是被她日日夜夜调教,才能做到一喷精就立刻重新硬起来。

        她的肉穴还骚痒无比,恨不得将自己儿子胯下的嫩肉棒时时刻刻含在穴里面,将她空虚、骚痒的淫穴填得满满当当。但儿子才刚刚破处,这肉屌子嫩得很,她若是第一次就操得太猛,那儿子这肉棒接下来几日定然会肿胀、胀痛。

        到底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魏饮心疼的紧。

        要知道当初和严慎独在一起,她可没有这么怜惜。

        在成婚之前,她就引诱了克己复礼的严慎独,日日夜夜猥亵、偷奸他的肉棒,每日都要将他两颗卵蛋里面的淫精玩干净,弄得他马眼儿红肿,撒尿的时候都胀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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