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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伢卓纵使是想让她记住教训,却也难免心疼,将她带回屋里找出草药。看着他悉心处理伤口的样子,庭溪嘲讽的笑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当初她看伢卓年纪小,想着可以同他讲道理,好话歹话说尽,不仅没能获得自由反而遭遇了一场强暴。她死心后便尝试逃跑,一次两次三次,每次被捉回时,她倒宁愿自己被打死,而不是像牲畜般活着。

        心死了活着的不过是具空壳子,伢卓却不会轻易放过她,将她翻倒在床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死命地嗅着,药香味和她自身的馨香混合在一起,好闻得紧。

        “阿姊。”伢卓动情地唤着庭溪,骨节明显的手钻进她的衣服中,揉捏着她胸前的小乳,没什么技巧,但胜在包裹性强。“阿姊,舒服吗?”他含着庭溪的耳垂问道。

        强奸犯哪来这么多问题,庭溪用沉默作为自己最后的抵抗。伢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听见她忍不住的喘息声时,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手也渐渐向下动作,插入了早已湿润的小口,上下都没放过,直到看见庭溪脸上染上红晕,他抽出手指,抬腰将自己的性器全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庭溪咬紧了身下的被褥,泛红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哆嗦着手摸上小腹凸起的地方,在内心咒骂着伢卓。

        伢卓被夹得也很难受,先是把住庭溪的腰窝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摸上小穴前头的阴蒂,细细把玩着。同时俯下身沿着庭溪好看的背部线条舔舐,一边亲还一边哄着,“阿姊不怕,很快便好了。”

        庭溪扭着腰想要挣脱,却又将性器卡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身体一下子便软了下来。伢卓将她翻转过来对着自己,低头吃奶揉穴,动作凶狠的操干着。

        “呃、啊……滚啊…滚开,啊呃…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庭溪骨架小,穴眼亦生得浅,很快便抱着酸胀的小肚子,浑身汗津津的瘫软成一片,穴里的水慢慢涌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细长的腿无力的搭在伢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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