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东西这才慢慢地从女人的身后爬出来──是在海豹馆观众席上见过的那个孩子不错。

        这小孩儿虽然笑声可怖,但长得倒是稚嫩可爱,眼神也单纯,看到袁鬃,嘟了嘟嘴望向自己的母亲。

        “妈妈,叔叔好像不喜欢宝宝呢!”

        女人温柔地拍了拍那孩子的脑袋:“不会的,叔叔只是生病了,等妈妈给叔叔治好了病,他就会喜欢上宝宝的。”

        那孩子果然单纯,立马边拍着巴掌欢呼道:“好诶!那妈妈就快一点给叔叔治病,治好了,宝宝就多一个朋友啦!”

        她弯下腰伸出苍白的五指摸了摸孩子肉嘟嘟的双颊:“那宝宝就先到外面去玩,没有妈妈的命令不准进来,听到了吗?”

        “嗯嗯!”小孩像是接到了什么重要任务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一蹦一跳地走了出去,原来出了这十平米的方舱,还另有一个房间。

        女人见孩子走后,面上虚伪的笑意陡然收敛,黑得有些赤色的瞳孔诡异地收缩,一股浓郁的迷迭香信息素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她定定地望过来,敏感的饲养员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

        ──他此刻的样子并不好看,腰际被捆上了皮带,牢牢锁在床上,双手也被手铐铐住了,唯有两条腿可以自由活动,然而也于事无补。

        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体仍火辣辣地疼,甚至有不明液体从两个穴里漏出来往下流。

        他不敢大剌剌地张开双腿给人看,哪怕此刻早已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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