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鲁三家婶子这就带人出来了?”

        又窄又长的田埂道上,偶尔会有人冒头出来,远远朝周金花喊上一句。

        鲁三是周金花的男人。

        喊话的人里有村妇,也有村汉子,前者只顾对着周金花问话,后者则笑着咧开嘴角,露出他们两排白的牙齿,或是笑,或是好奇,大赤赤地仰面朝天打量这队从田埂中间路过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正挂上天的大红太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黄土地上辐射它逼人的高温,把泥包都晒的干硬,一脚蹬踩过去,能溅起小片的土黄色脏灰。

        陈欢贺颔首低眉,顾不上去照顾自己爱洁的心理,他浑身上下躁热的厉害,饱满挺翘的臀尖被宽松的阔腿裤包着,扭晃出过于夸张的弧线。

        在此之前,陈欢贺从没有这样子走过路。

        他有些羞迫地埋头,瘙痒难耐的腿心软肉通过扭屁股的借力动作,悄悄地鼓张开来,两片嫩蚌花唇得偿如愿,把身上穿着的兜档棉布内裤,含吃地更深了几分。

        粗糙干燥的棉布面让丰沛多汁的粉肉鲍嘬了又嘬,润出湿意,少年恨不能它直接被吞进狭窄的穴腔深处,重重地捣烂那层多余的环形贞操肉膜,挺进,挺进,再挺进,然后狠厉地往最里头冲刺,最后用它的棉布和棉花心,这样乡下土地上随处可见的庄稼农获,把他层叠抽搐的每一条肉壁褶缝都磨开,吸饱淫水的棉花心会整个膨胀起来,像条粗肥丑陋的白色肉肠,将他空乏的逼穴填塞得满满当当。

        “唔……嗯哦……”陈欢贺胸口起伏,脸颊微粉,脑袋里被棉布内裤肏破掉处女膜的想象过于淫贱,这让他似有些经受不住地背脊轻颤。

        绞磨到喷水脱力的瞬间,陈欢贺轻呼喘气,心里想着还好他出门前重新换过了一条干燥的兜档棉布内裤,不然这一路过来,他的裤子怕是早要被骚水搞到湿透了。

        周金花间断性地拿眼睛往陈欢贺和他旁边的小双儿身上转悠,陈欢贺自以为他的绞腿小动作做得很隐蔽,实则早已经把他的放荡外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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