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是在益发响亮的警报铃声中被惊醒的。

        刺耳的警铃不断在空气中张扬回旋,宛若一层飘於头顶的巨大鱼网,捕捉人们飘忽的旁徨。

        视野中人影纷遝,迪达拉愣了愣才赶忙起身跟着人群跑去。

        不寻常的SaO动,他知道定是出事了,可那一时间,他还无法解读这空气中浅浅的不安因子,迪达拉只是很直觉的拨起了手机,打给那个即使天塌下来,仍能从容应对、笑他笨的男人。

        可第一次,持续的拨话音进入了语音信箱。

        蠍从未漏接过来自於他的讯息,即使是在他们还处於对立关系的那个时期。

        那时候,他只是直觉真的有什麽事发生了,让身为统领的蠍不得不第一时间赶去处理,或许,晚点蠍会回拨给他,用他醇厚好听的低喃一如既往的告诉他:没事。

        就像是为战事特训的那个时期,蠍总是好笑的r0u着他紧绷的眉头说着相信我一样。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血味。

        迪达拉跟着人群的步伐渐渐停下。

        即使那气息薄弱得几近透明,迪达拉还是能确定血Ye的主人是谁,因为那个气味对来他说已经深刻得似要刻入骨髓、深入肺腑,是他唯一甘愿藏在心底深处的珍贵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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