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之後,老妈像没事人一样,不再提起关於我们的任何一点事,但我和姊姊却陷入深深的困境──忽然之间发现,好像不是有Ai,就什麽都有办法解决。

        老妈什麽都不说,反而给了我们无形的压力,彷佛在告诉我们,不管我们怎麽挣扎都没有用。

        「嘿,阿庆!」肩膀被重重一拍,我才猛然回神,社长一脸的担忧望着我,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告诉我:「你已经站在这里十分钟了。」我的箭还搭在弓上,我还站在S箭的位置,但很显然,我并没有将箭矢S出去。

        「抱歉……我想我……我、我不在状况内,我想今天先休息,下午也不会过来了。」放下和弓,我将弓和箭交到社长手上,低着头避过那一双双或担心或异样的眼光,快步走向更衣室。

        这是我第一次在社团活动时失常,我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以前的我,很自信,很高傲,很冷静,很理智……但现在的我,就连自己的情绪都整理不好,更何况是去面对老妈。

        姊姊的状况也不好,她又像以前一样,一声不响地半夜溜出了家门,或者翘课出去鬼混。我和姊姊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有些时候,我甚至只能在她半夜回到家时,见到她醉得七荤八素的模样。

        那天之後我和姊姊之间好像少了什麽,感觉好像一切回到原点,感觉好像,我和姊姊不曾拥抱过彼此。她甚至,不愿意再和我同床共枕,不愿意和我说话,不愿意……就连眼神的交错,也少了。

        我不懂,是因为老妈,还是因为我说希望分开,所以她才这样。

        明明说好牵紧彼此的手。

        换上了制服,抓了书包,离开了更衣室,正当打算走往教室时,社长挡住了我的去路,脸上带着微笑,开玩笑地问:「阿庆,难得看你失常,怎麽啦?难道期中考考砸了?」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将他从我面前推开,「啧,我又不是你。」经他一说,我才想起来,距离那天已经过一个礼拜了,我甚至没有去关心瑞琪和媛芯的近况,连和凯秦的交流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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