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的嘴唇微微一颤，叹息道：“以你如今的修为，该由我来称呼一句前辈。”
修仙世界强者为尊，更何况修士的寿元漫长，所以辈分自然以实力来决定，一个金丹境界的少年和一个筑基境界的老者，那自然是少年的辈分更高。
“叶长老应该知道，为何我这么多年都未曾回来吧。”
叶晓低下了头，半晌后才缓缓点头：“我很抱歉，九清......”
其实叶晓的道歉是十分苍白无力的，但是他无法解释根本原因。
“若是在曾经，或许我会想问问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杨九清微微向前一步，随后在叶晓的诧异之中居然抚摸了一下他的发丝。
就如同多年前万敬当着九清的面抚摸叶晓的头发一样。
“九清，我求你一件事情。”叶晓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当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如今你既然回来了，还请勿要伤害千云谷的弟子......”
“所有责任我来承担。”
杨九清抚摸叶晓发丝的动作停滞了，半晌后才将手收回：“叶长老说的哪里话，好歹是同门一场，我怎会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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