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恕的鸡巴硬,但屁股摸起来又肥又软,手指掐着,陷在绵软的臀肉里,看起来十分色情。

        靳亦行知道,这屁股里面更软,软的都能出水儿。那个流水的小穴也很会吸,都能把人给吸化了,恨不得把他肏死在床上。

        方恕虽然凶,但他的凶悍并没有显现在表面上,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偶尔投去一个眼神,那点寒气叫人看了直胆颤。

        不过靳亦行色胆包天,上头了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他觉得方恕越是这样,就越想让人搞他,让他冷淡的眸子沾上水色,搞到他最好能哭着求自己。

        但是方恕没哭过,他也没求过自己。他予取予求的,自己叫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们两个人搞在一起的契机也十分奇妙。那天靳亦行心血来潮,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方恕,就突然很想睡他。

        他们俩刚刚参加完一场宴会回来,靳亦行喝了点酒,但是方恕没喝,他得留着点清醒开车。

        靳亦行那天其实也没有喝很多,差不多是一个刚刚好的微醺状态,他坐在副驾驶上,懒洋洋地偏头看了方恕好几眼。方恕可能是察觉到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紧了紧,但是靳亦行没说话,他就也没吭声。

        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靳亦行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方恕的大腿。

        单薄布料下的大腿肌肉紧绷着,但是方恕依旧没吭声,直到靳亦行的手慢慢滑到了他胯下那团软包的时候,方恕终于给出了一点反应。

        刚刚还微微分开一点的双腿此刻并得严实,大腿紧紧地夹着靳亦行的手,不让他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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