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行找时间去了一趟京城。

        那位程晏口中据说是很想见自己一面的程老爷子,在看到靳亦行的时候也没有太过于激动,像是话家常一样很熟稔地和他问东问西的,不过听着听着,靳亦行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对方不知道把自己认成了谁,一个劲地念叨着小时候的事。

        他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程晏,又看了看老爷子混沌的双眼,把心里的那些话给咽了回去,硬着头皮和他寒暄着,遇到什么自己答不上来的话题,也只能随口编编瞎话了。

        好在对方现在的意识也不怎么清醒,对于他的信口雌黄也没发现出什么不对。

        又拉着靳亦行说了一会儿话,老爷子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眼皮也耷拉着,一脸困倦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睡过去一样。

        靳亦行干脆趁着护工进来的时候出去了。

        老爷子也没发现他走,半阖着眼皮躺在床上,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程晏一直静静地站在门外看着他们,看到靳亦行出来也只是颔了颔首示意到旁边去说,显然是不想打扰里面的人休息。

        他们两个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可言,程晏刚说上两句场面话,靳亦行就有点不耐烦了,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敷衍的社交关系。之前是没办法不得不做,所以他硬着头皮去和人寒暄,闲散了这么多年,靳亦行看起来比之前好说话了,但他又学会了一个新技能,遇到不喜欢的事跑的比谁都快。

        这一特长在他一个月换了六份工作的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

        反正都赚不到钱,他干嘛还让自己在那受气。

        现在面对社交的时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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