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移到胃部,皱着眉问:“这里吗?都没出东西,肠胃烧坏了?”

        阿影摇头,自己伸出有气无力的手,抓着被子里哥哥的大手往下放到小肚子处,“这里酸。”

        又挪到胯骨:“还有这里酸痛,还有…。”

        抓着手还要往下,哥哥却烫到似的挣开缩了回去,把阿影被子掖好,躲着阿影的目光,“对不起,妹妹,你都发烧了我还…”

        “还怎么样?”阿影看着他瞬间红着脸埋着头不敢说下去的样子,觉得有趣,心情好了些,身上好像也没那么疼了,“看来哥哥忘了昨晚上是谁在上面了。”

        汪衡听到这立马松开妹妹牵着自己那只手,不自然地弹起来,整理整理K腿,“醒了就好,我去给你端排骨汤。”

        说完一溜烟走了。

        那么大个人这么害羞,晚上可不是这样。阿影看着他的背影,手在被子里r0ur0u酸痛的胯骨,暗骂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脑袋发热偏要身子不舒服的时候g他,现在自食恶果了。

        等到星期三,阿影已经好了大半,中途兰溪打电话来问阿影怎么突然病了严不严重,想来看望,阿影没让她来,只说自己快好了,不久就来上学。

        哥哥因为连着三天贴身照顾自己,头一回缺了拳击训练得补上,因此吃完早饭就不见了人影,到中午了才从楼下回来。

        “下午去上课吧,落下了两天课应该能补上。”一回来汪衡就安排说,“我联系司机小余了,这两天都他送我们。”

        阿影看他浑身都是汗打开冰饮料就喝,肌r0U充血异常明显,不由得安安静静看着他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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