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您就露个面,走个过场。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陈书墨快要崩溃了,他一路上软磨硬泡,什么好听的都说了个遍,可惜周衍的心肠最是冷硬,再动听婉转的话语也勾不起他的怜悯。

        陈书墨想死,他现在就想回他们剑阁的后山,在山顶一头跳下去。

        临行前,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周衍带到千机门。

        言语攻势无用,而武力胁迫······他哪里是大师兄的对手!

        他要是敢对周衍用剑,剑还未近身,周衍反手就能打断他全身的骨头。

        “求求你,大——”陈书墨哭丧着脸,他伸手想去拉周衍的衣袖,周衍不耐烦地后仰,避开他拉拉扯扯的小动作。

        霎时,他二人都不动了,仿佛全身被定住一般。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门外是熙熙攘攘的嘈杂,这嘈杂中,有一道轻缓的脚步声,不急不慢地向他们这里靠近。

        酒肆喧闹,行客络绎不绝,一点声响不足为奇。他们不曾捕捉到丝毫内力的波动或杀气,但······

        那串脚步声越来越近,陈书墨的心脏砰砰狂跳,他的喉咙无声地吞咽,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佩剑上,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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