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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上江羽森煮了小米粥,言澈也难得起早坐到餐桌上,一是在老师家不好贪睡,二是想看看对方对昨晚的反应。

        江羽森将舀好的粥放到他面前,又坐回到言澈对面,被腾腾热气润湿的手掌轻敲着桌面,看着少年吃下去一口粥,开口道:“昨夜是我鲁莽。”

        言澈漫不经心地用陶瓷勺搅合着粥,说:“没事,双方都享受就是乐趣,我眼里没那么多规矩道德。”

        这几年来,他屡屡越过师生层面上的界限,不保持距离,不注意说话的尺度,明明很在意言澈的想法又经常假装忙碌假以掩饰。但他也清楚言澈的个性,他一个有才华有家世的公子哥,凭什么要求他闲出一点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与夜店酒吧里年轻貌美的男子喝酒交欢他都只当成玩乐,自己平日那逾矩的关心接触又算什么。

        “嗯”他仍是冷静的语气,看了时间又道:“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去”。

        回了家江羽森来不及走就被言父邀进家里,又到书房聊起来。

        “小澈这些年受了你很多照顾,谢谢你”言父没有在江羽森面前掩盖他的苍老,下沉的眉角映照出他对事态的忧虑。

        江羽森没再同他说些客套话:“其实您不必那么担心,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也相信他不会有事,可他最讨厌那种不平等的环境,他不会过得开心的。”

        这番话萦绕在江羽森的耳畔。

        是啊,什么时候活着,不受伤不生病成为评定一个人生活是否幸福的标准?明明这只是最低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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