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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笑跌跌撞撞地进来,连滚带爬,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嚷嚷道:“师······尊,你给我······喝的什么药?”

        岑松月不解,黑暗中有人摸索着上了他的床,那个人攥住他的脚腕,魔怔了似的顺着他的腿往上摸,一边不顾死活地撕开自己的衣服,一边喃喃道:“我好热······好难受······”

        那人直接扑上去压住了岑松月,岑松月动弹不得,吓得僵住了,心下道:我铁定是乱入了什么人的心境吧!罪过!

        那人扒拉着他的腰封,半天解不开,索性直接上手撕,衣服纹丝不动,惹恼了那人,他“咦”了一声,黑暗中直指岑松月穴位。岑松月不想他轻轻松松便解决这阴招,心下立马盘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罢了正要下床,他的身体却忽然瘫软在侧,浑身都是劲儿却使不出。双腿堪堪被那人的腿锁住了,被拦腰捞回来按在床榻之上,他覆眼之物被那人粗鲁地扯去,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黑暗,只是他的身体还想与那人趋近。于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缓缓趋近,二人连呼吸都是缠绵的。

        一声“师尊”炸在耳侧,他仔细瞧着这个人,辨别他的声音,忽然有种天打雷劈的感觉,他惊呼:“恩公!”

        他回应着:“师······”未及讲完,声音便悄然湮没在缠绵的吻里,融在二人的肌肤上。

        细密的吻如同桃树下了一场泼火雨,有一搭没一搭的拂过岑松月的脸颊,烙印落到脖颈间,烙印在心里烧。

        岑松月试着握紧拳头,捶打常笑的背,那点儿力被身体里奇怪的快感抽筋扒骨,握不成拳,挣扎无果,最后化作案板上无骨的鱼儿,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落进锦被中。常笑喘着气,那声音居然出奇的动人心魄,他的舌尖在他的耳廓里周旋不肯离去。在这刀俎之下,岑松月只得咬紧牙关——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渊,渊底有鱼在跳跃,鱼潜渊、渊托着鱼。

        常笑不顾身下之人的难受,在一通胡乱摸索中解开了他的系带。于是他抽丝剥茧,小心翼翼如同剥笋,岑松月在他面前宛如一小朵山雨后盛开的白色栀子花,洁白通透的肌肤引诱人摘花。

        莫待无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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