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闫醒的话落在黎臻耳中犹如惊雷,他为难摇头,坚定立场,却不难分辨他低沉嗓音中的求饶和退让:“迟闫醒,精液我留在身上回家会舔掉,你让我穿衣服。”

        对在外强势三十多年压根没把自己当双性人看的黎臻来讲,在家内服从比他小十八岁的丈夫,已经是他目前所能接受的极限,他没法想象在工作场所当他看来最下贱的母狗性奴。

        回应他的,是丈夫不以为意的轻笑。

        青年半硬就令他嫉妒的大鸡巴就这样直直怼在他的鼻腔,湿乎乎的腺液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他的鼻孔。他的骚鼻孔成了盛放老公马眼残余精液的容器,他倍感耻辱,握紧双拳,鸡巴和穴却一起潮喷,像是成了小喷泉。

        没人会想到,一个优雅、身材健硕的调教师会阴藏着这么小这么软的一只穴。他的阴唇被丈夫用尖头皮鞋扒开,隐约露出那粉嫩嫩沾着花露的蜜珠。

        “黎臻,自己把这贱蒂子扒开,”随迟闫醒皮鞋尖踹在那被小阴唇保护的阴蒂,黎臻英俊硬朗的面孔随女穴一同抽搐,露出难言的一丝健壮男人独有的妩媚,迟闫醒不想听妻子说出叫床或撒娇以外的话,遂将那舌头从口中两指扯出,将龟头搭在舌头上,看闻着鸡巴味就爽到高潮脸还不承认自己婊子身份的母狗,命令,“老公把批踹烂,就允许你穿衣服。”

        黎臻舌头上压着沉甸甸的龟头,老公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像是大鹅蛋,伞部顶满他的鼻孔,撑得他兜不住口水。

        闻鸡巴怎么会这么爽…老公鸡巴好大好烫…味道好腥好臭…比操刚才的狗还爽…他神志开始不清晰,又怕这青筋尽显的紫红大鸡巴离开他嘴巴,于是扯开两个小阴唇让老公踹批。

        “哈—不——!不……!啊啊啊啊——!”饱满的蒂珠在皮鞋尖不留力的奸淫下凹陷、弹起、肿胀,高大的男人大张开口想求饶,但只令鸡巴更一步操进他的嘴里。

        他咕嘟咕嘟嗦着鸡巴,像在嗦止痛药,身体不停往后撤,却挡不住皮鞋的进攻。他的奶子随阴蒂的痉挛一耸一耸的,像是duangduang的奶油布丁,看着可怜兮兮的。

        但实际上,他压根不值得同情,他的批水早把老公的皮鞋全浇湿了,这种天生欠虐的婊子就该被拖到狗窝里去当公狗的共妻,怀一窝不知父亲的小野狗,再用那肥大的奶子去奶孩子。

        他被丈夫从桌底捞起,失望看着离他远去的大鸡巴,低声哑叫,被丈夫骑上了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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