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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来吗?”白徵滚了滚喉结,咽了咽,说,“自慰啊,Alpha就这德行。”他哑着嗓子发出一声低喘,抬起眼睛在黑暗中注视周砚山被蒙住的五官,“要不您帮帮我?不是Omega也行,我不挑的……”

        周砚山不知道白徵是不是在试图激怒他,但他至少还不想跟一个头脑不清醒的人一般计较。周砚山走近了,用半个椰壳盛好的水泼在白徵脸上,随后语气冷冰冰地说:“清醒了?”

        经冰凉的水一激,白徵停下动作,只是喘着。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水,另一只手从内裤里抽离。

        周砚山大概是觉得白徵发情发糊涂了,竟也没有觉得恼火。他半蹲下,又把刚才的铁壶给白徵。白徵打开后察觉到里面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酒味。这次里面装的是水,可依旧对他的发情没有一点缓解。

        “长官,你还真是无情。”白徵头靠在后面坚硬的岩石上眯起眼睛说。

        Beta平静地看着白徵,神情尽数藏在浓黑的夜里。他握住白徵的脖颈,掌心之下的皮肤湿黏,温度高得惊人,脉搏和灼热一同敲击着他的神经感官。

        白徵呼吸纷乱,身体已难受到极致。周砚山的手很凉,对于白徵来说他更愿意让男人继续下去,不管对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能感受到周砚山的手掌很粗糙,茧子不断摩挲他的皮肤,带起微微的痒意。

        这只手缓缓向上,从锁骨一直到喉结。白徵在这样的不算温柔的抚摸中像只乖顺的猫,他滚动喉结时,在男人手掌心,眯着眼睛染上几分情动,开口声音嘶哑:“长官……”

        周砚山手上感受到声带的震动,那像是一股微弱的电流,引起几分颤栗,他握着白徵的下颌骨把他的脸转向一边,露出修长颈子上的一小片擦伤。在侧颈的位置上,血迹已经凝固,像是被丛林里某些尖锐的草叶划伤的。这些植物大多都有毒,毒素渗入肌理,顷刻间便可能毙命。不过看白徵这样,应该是没有什么事儿。周砚山撕下自己衣服的一小块内衬,用水壶里的水浸湿,清理白徵脖子上的伤口。

        “您以前不是说过不管我吗?”白徵有些得意地说。

        “我没道理让你死在这儿。”周砚山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教人猜不出他的深意。

        白徵视线有些涣散地看着周围的景物,脖子上的刺痛多少拉回了他散乱的思绪,也提醒他周砚山的动作不仅不温柔还十分粗鲁,像是故意让他承受更多疼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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