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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徵一副神志不清的缠人模样,叫周砚山紧紧蹙着眉毛。Alpha很少有这样的一面,白徵这样做,像是在对周砚山示弱。

        周砚山捏着白徵的后颈往后拉,掌心之下是白徵滚烫的皮肤,有一处微微隆起的地方,那里似乎灼烧得更厉害,而刚一触及,白徵就在周砚山身上抖了抖,溢出一道呻吟后,他脸上的红潮更深了。

        这是Alpha的腺体,是Alpha最隐秘的地方。他们总是本能地保护这里,连Omega也极少会触碰到。可白徵不排斥周砚山碰他的腺体,甚至亲昵地渴望周砚山能多蹭一蹭。被粗粝的手掌触摸过的地方,传来丝丝缕缕的酥麻,白徵像猫一样,揪着男人的衣襟轻哼低吟,被这股突然来的快感刺激得双腿发软。

        白徵满脸都是对欲望的渴求,可周砚山只是扶住了他没有任何动作。周砚山握着白徵后颈的手缓缓松开,转到前面,虎口卡着他的下颌骨平静道出:“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Beta的手在白徵腺体上划过的时候,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掀起眼皮看向周砚山的时候,好像在周砚山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厌恶。这几乎比周砚山说出任何话都残忍。

        “去找别人。”说完,周砚山便放开了白徵。

        白徵身体不稳撞向地面。他在周砚山走后不久,仍屈起一条腿坐在地上,背脊无力地抵着墙。

        看着自己勃起的性器白徵在心里冷笑,浅色的眼眸里重又凝起冰霜。他脸色十分不好。脸上异样的红潮和苍白的唇色形成鲜明对比。突然,他神情变了变,捂着嘴。片刻后干呕声响起,他被呕出泪。

        一抬眼,他看到林澈遗留下的药箱里的抑制剂,随后慢慢站起来,走过去将抑制剂注入体内。锋利的针头刺破皮肤,冰凉的液体顺着手臂上青色的血管慢慢流至全身。没一会儿,手臂上多了密密麻麻的针眼,将抑制剂的管子便丢了一地。

        打上抑制剂的地方渗着血,看了教人心惊,白徵头一次自轻自贱,却没想到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这种心情像雾罩的早晨,唯有阳光能将其驱散,可他的世界里,似乎永远也不会有太阳升起。

        外面暮色已浓,孤独和黑暗笼罩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吱呀”一声门开了,白徵如常地走出来,独自走在其中。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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