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手里的表格,再抬眼看看正挂着礼貌笑容的服务生,第二次问道:“约我来的科罗布先生呢?”

        “他正在准备呢,先生。在此之前他请您先填完这个表格。”服务生依旧是那副挑不出毛病的表情,不厌其烦地向你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回答。

        “这个?”你艰难地把目光移回那张薄薄的纸上,“你确定?”

        你现在脑子不太清醒。在你坐在这里和这位头上长犄角的缪斯星系服务生僵持之前,你已经在这个华丽到像超高级星际休息点的俱乐部大厅里被十几个不同种族不同性别的外星生物拽进它们各自不同风格的包间里灌酒了,或许还被某个漂亮的普朗特星美人扎了针植物神经毒素。

        总之,不管是因为酒精还是神经毒素,你的大脑现在轻飘飘的,手脚酸软无力,随便来一个人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你塞进麻袋,卖去边境挖矿,更不要说让你捡起弃之多年的手写字用服务生给你的复古笔填完这张表格了。

        “我不能在光脑上填吗?”你试图挣扎,至少光脑可以使用思想传动输入。

        “这样吧,您说,我来帮您填。”服务生甩了一下身后的尾巴,从台子上拿起那只被你搁置的笔。

        你耸耸肩,对于这个方案接受良好。

        接下来就是普通的问答环节,你已经浏览过一遍表格,上面都是些用板正的语言描述的性癖。比如:您能否接受SM,即广义上的性虐恋?如果接受,您倾向于S,即施虐方,还是M,即受虐方?能否接受使用道具?能接受疼痛性性交吗?

        你扶着额头,一边在心里感叹物种性癖的多样性,一边随口回答服务生抛出的问题,看着他青灰色的手握着笔在那张复古纸上写写画画。

        当然啦,你是不会给自己找罪受的,你接受不了太痛的性爱,对SM没那么了解,也没有那么热衷,偶尔玩玩倒还是蛮有意思的,不过流血伤口什么的太败坏兴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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