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鲜绿长发的深色床单上,少年的皮肤早已蒸出了颗颗细密的汗珠,一滴一滴顺着滑腻的肌肤滚落,房间里渐渐弥漫起森林深处的植物气息。

        腿间敏感的花唇也已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上面从未碰过的花茎同样颤颤悠悠有立起的趋势。

        少年被男人攥得通红的手腕轻搭在额头,奶白的皮肤泛着红晕,碧绿眼瞳宛如盛着一池秋水,惹人怜爱。

        颤抖的唇瓣红艳润泽,不断地嚅嗫张合。

        他想说话,想让男人不要再欺负他,可他不懂得如何表达,只能用楚楚可怜的目光乞求地看向男人。

        “又勾引我?”

        柏杨也不知是否清楚了少年的意思,只是脸上带笑和他对视,屈指勾起一缕碧绿的发丝放在手中把玩。

        男人宽阔的背肌挡住窗外温暖的阳光,将少年逼近在这一方狭小的阴影里。

        漆黑的眉眼低垂,深棕色的眼瞳透着少年难以理解的笑意,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

        “妖精的头发和人类不一样,是血肉。”

        话落,一根被单独挑出的细绿发丝被男人从尾端扯断。

        少年原是神色乖软,看着男人把玩自己的长发,但当发丝被扯断,尖锐的疼痛传来,他愣愣睁大双眼,大颗难以遏制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如果说之前他为了博取同情而泛泪的眼睛像狐狸一般透着微不足道的狡黠,那如今则只余下真情实意宛如针扎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