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沪庵将佟昕半拖半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像脱力了似的躺了下去,半个身子趴在了佟昕身上。佟昕睁着水洗过般的眸子目光晶亮的看他,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你要干嘛?”

        “干你”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虞沪庵才惊觉自己竟起了这种心思。

        他挪了挪颀长的身躯,轻声咳了咳,“有点沉。”

        “哦,不好意思啊,”佟昕腼腆的笑,“我140多斤呢。”

        他干净的笑容让虞沪庵下腹抽紧,他盯着床上的男人,忍耐着那陌生而汹涌的情潮。

        他一贯对情爱无感,更不重性欲,他有很多发泄欲望的渠道。比如虞晴集团,比如蓝魅,比如极限运动……这些欲望或膨胀或疯狂抑或极端,却从来不以性爱的方式出现。

        虞沪庵甚至觉得,性欲,是人类最低等欲望,肮脏而丑陋,却忘了这也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自从上次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佟昕,这种欲望就在他身体里发了芽,只是他还不知道。

        “睡吧。”虞沪庵想去冲了凉水澡,从床上起来却被人抓住了衣袖。

        “你去哪?”喝醉的佟昕有一种孩童般的天真,勇敢且直白。

        “去……”虞沪庵不得不再次清了下嗓子,“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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