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又又又一次回到周天殊的怀里。

        周元认为他可真是个妥妥的神经病。

        一会抱,一会摔,就是不肯让他舒服半分。

        被周天殊随意用一只脚破了身子的歌星跪在冷冰冰的瓷砖上面,双腿岔开,身后的菊穴惨不忍睹,掉了一截肠子出来,犹如一口无人打理的荒凉已久的井。

        而他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嘴巴张开到最大的程度,除了喝水以外,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一口食物的口腔还算得上是干净,有资格充当一只尿壶,伺候周家三少爷身边的私奴。

        周元下半身的金属囚笼取下来了,露出许久不见天日的秀气玉茎,柱身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上面没有一根毛发,修理得干干净净的。

        “阿元。”

        周天殊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

        “尿吧。”

        话音一落。

        周元便尿关一松,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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