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月白衣衫,暗纹华丽,光是坐在那里就是一身贵气,那张如皎月般的仙人昳貌晃花了我的眼睛,他淡笑着看着我,让我丝毫提不起性趣。
这男人适合当花瓶。
我在心里默默下了结论。
“俏儿在想如何才能强上王爷。”
沈邵棠端着茶杯的手明显一顿,落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咚”声。
“可本王见你好似对本王并无那方面的兴趣。”
“王爷如狼似虎,俏儿可不敢对您有兴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沈邵棠的耳朵尖似乎变红了一些。
“可是俏郎君那日在船上可不像是有半分胆怯的样子。”
“那不是见王爷长得好看,俏儿便心急了。”
沈邵棠低低地笑了起来。“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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