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停了避子汤,每次事后景永琤都是从里到外的给斐宁好好清理,手指扣弄的对方娇喘连连,直到穴里喷出水冲出那残留的精液才停手。

        只是这样的清理总会有漏网之鱼,刚入冬,斐宁就觉得头晕想吐,叫太医一看,果然是又有身孕了。

        景永琤也没想到第四个孩子来的这么快,年初斐宁难产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现在身体好不容易养的好些了,难道又要再去经历这鬼门关吗……

        斐宁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当时那么惊险的情况都挺过来了,还能有什么意外能比上次生产更难吗?抚摸着平坦的腹部,斐宁想这两个月又要禁欲了,撇了撇嘴。

        正当斐宁沉浸在又要为人父的喜悦中时,景永琤端着碗药进了门,把药往桌上一放,犹豫着开口:“这是落胎药,趁着你月份还小,喝了吧,这是对你身体伤害最小的办法了。”

        这是什么意思?斐宁迷茫的望着景永琤,抚在腹部手指把衣服攥起了褶皱,微微颤抖着。

        “夫君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

        “你身体受不住的,现在我们有三个孩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听到景永琤的理由,斐宁有些愧疚,觉得是当时自己太胡闹,竟然不顾腹中孩子的安危又是赶路又是生气吵架,以至于生产时过于惨烈,把太子吓着了。

        斐宁把景永琤按到桌前坐下,自己又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身上,用臀部摩擦着他最敏感的位置。

        “夫君,我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一定能顺利的生下这个孩子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试试这个孩子想不想留在我身体里,如果孩子不想留,我们就让他走好不好?”

        “斐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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