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宁醒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正午了,一时有些迷茫,身体上的疼痛提醒了他,昨夜是真的与太子有了夫妻之实,虽然过程并不太好,但斐宁还是高兴的。景永琤在宫中议完事回来,就看到昨晚上不知廉耻的人躺在床上傻笑,斐宁看到景永琤进来,眼睛一亮,唤道:“夫君”。一开口,嗓子疼得不得了,发出的声音也嘶哑,咳了几声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太听使唤了,手抬不起来,腰也使不上劲,穴口胀痛的感觉愈发明显了。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斐宁面上透了红,见景永琤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心中又是一喜。

        “喝点水。”

        景永琤扶起斐宁,在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靠坐在床上,端着茶杯尽数灌了下去,灌得有些急,有几滴顺着嘴角淌到脖颈,又消失在衣领处。喝完之后又续了一杯,到第三杯时,斐宁有些呛着了,咳了数声,牵动着身上的伤口也一抽一抽的疼,还埋怨自己头一次和太子这样温情的相处,怎么这么扫兴,但看太子仿佛并不在意,喂自己完了那一壶茶才停手,心里也有了些许安稳。

        “茶是好茶,过了一夜放凉了,不知太子妃觉得味道如何啊?”

        斐宁心下一惊,才发现茶壶是昨天端去给太子的,里面撒了不少药粉,昨夜太子只喝了一杯,就欲火上头失去理智,把自己弄了个半死,如今是自己把剩下的大半壶喝尽了……恐惧的抬头,对上了景永琤玩味的眼神。

        没过一会,斐宁就感受到药劲上来了,因为用量过多,情欲也来的猛烈。斐宁脸上已经泛起不自然的潮红,顾不上羞耻,手往身下挺立起来的玉茎伸去,想要好好安抚撸动。这动作被景永琤发现,一把掀开被子,拉起斐宁的双手,用衣带捆到了床头上。斐宁被清理后只着薄衫,并未穿裤子,现里面的薄衫被充血发红的阴茎顶起,露出腿根青紫的掐痕,手被捆住无法使用,难受的斐宁不停地扭动身子,支起腿的时候露出了晶莹红肿的穴口,流出的水在床上弄湿了一片,他想侧身用性器蹭一蹭锦被,又渴望能有什么东西填满出水的小穴,但是双手被束缚,身体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只能不断的扭动、挣扎。

        “大将军家真是好大的本事,寻常信鸽都被监察关注,没想到你们竟然训练家雀传信,这种禁药也能搞的到。”景永琤就坐在床尾,欣赏着如玉一般身体,衣衫下还透出昨天自己粗暴留下的指痕,被自己凶残对待的小穴正翕张着流水。景永琤看着眼前的场景,又回忆起昨晚的快感,身体起了些反应,手指伸入斐宁的穴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

        这动作引起斐宁一阵颤栗,在药物的作用下觉得又疼又爽,玉茎又立起几分。景永琤感觉到穴口正在吮吸他的手指,仿佛在渴求更多疼爱,哪能这样让他舒服呢,景永琤心想着,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握住了斐宁的阴茎,开始慢慢的撸动。

        斐宁已经被情欲迷了心智,一心只想发泄,感受到了一丝舒服便不由自主的挺身,想要加快速度释放,就在自己喘息越来越重,将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上端的小孔被按住了,斐宁快疯掉了,眼泪一直在流。

        “求求你……让我射吧……啊啊!!”

        景永琤握着那充血的玉茎,大拇指在上端小孔来回摩挲按压,斐宁已经要受不了了,一直叫着、恳求着,景永琤不肯放过,把玉茎压到斐宁紧致的小腹上,又用另一只手伸入小穴,找到里面凸起的小球,猛地夹住。斐宁受了刺激,身体弹了一下,更是扯到了敏感的地方,喷出一股水来。

        景永琤似是得到了意趣,又玩弄了许久,直到自己的欲望也快脱离理智,才停了手,安排下人准备晚饭,打算晚些时候,再来看这艳丽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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