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白乖顺地膝行上前,匍匐在两腿之间,抓住对方的性器先套弄两下。

        之前做的时候摸过但没好好看,只知道尺寸不比自己的小而且形状优越,这时候看着发现居然还挺漂亮,跟身体其它部分一样白皙,头部是干干净净的粉色。他低头含住,懂事地收好牙齿,舌尖在冠状沟扫几圈,同时双手照顾后面的茎身。

        他感到那个东西开始充血涨硬,听见缓慢深长呼出一口气的声音,然后是织物摩擦的响动。对方向后仰去,薄而窄的腰腹略微绷起,腿部肌肉也有些发紧。

        口腔被塞满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里吞了点,一直抵到喉咙口压住舌根,有点想干呕,口水汹涌而出,顺着茎身流到他自己的手上,滑溜溜的。

        好在嘴巴里的东西挺买账,在讨好的吞吐中逐渐完全勃起,但也让这份工作愈发艰难,他甚至有点缺氧,更别提喉咙和下巴有多痛了。

        赵飞白自己和身边朋友都是年轻小伙子,碰碰就能硬蹭蹭就能射,他提出要帮对方口的时候远远低估了久经情场的老狐狸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也没考虑到人的敏感度会随着年龄增长下降,一直口到下巴失去知觉、唾液把床单打湿,那玩意儿还是精神抖擞脉象平稳。

        他偷偷减少吞吐的深度和频率想休息休息,结果突然后脑勺一烫,被吴渊按住——他的手掌和身体都在升温,平日里菲薄青白的皮肤下泛出浅淡却生动的粉色。

        嗓音非常干涩:“深一点。”

        一股热流从赵飞白小腹冲出去,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开始胀痛——他硬了,而且一下冲到射精的边缘。

        他想到上次不尽兴的克制抽插,大脑不停使唤地兴奋起来,想象吴渊这样叫自己插得“深一点”。

        于是忍不住挺了下腰,难耐地用性器去蹭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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