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做对于池鳞显然一点效果都起不到,屁股里的兄弟还精神抖擞,甚至比刚进来又胀大了几分。

        孟忘川缓过来劲了,拍拍他:“咱们还是按你喜欢的方式来吧,你这么忍着我有点害怕,怕你忍过头把我干得更狠。而且这是你跟我的最后一次,但不是我跟你的。”

        池鳞僵了一下,迅速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腿扛上去屁股抬起来,架势摆好但没立刻开干,而是拔出来俯身盯着……

        孟忘川意识到他在看哪里,立刻捂着脸要把腿夹住,但他的大腿扭不过对方的胳膊,又被强行掰开。

        那个水光潋滟的小洞刚被粗大的铁棒抽插过好一阵,东西突然撤出关不紧,但主人出于羞耻心又拼了命的要合上,此刻正可怜地一缩一缩,被干得滚热的润滑液随着收缩一顿一顿往外淌,安静下来甚至能听见沾水的穴口开合时发出的“吧嗒吧嗒”的声音。

        孟忘川简直想把床垫掏个洞钻进去,然后下一秒池鳞低头舔了上来。

        他破音地“啊”了一嗓子,屁股着火似的一窜老远,捂着菊花惊恐地扭头看他:“卧了个大槽池鳞你他妈怎么这时候犯病!”

        还好,没犯病,是正常版的池鳞,只是看起来像饿了三天还在努力保持听话的大狗,正将两只前爪举到耳边自证清白。

        孟忘川仔细确认之后解除警报,对方立刻爬过来用身体圈住他,上上下下地舔,正面舔完不够又翻过去舔背面,从尾椎骨一节脊椎一节脊椎舔上去,把每个棘突的小包都啃一遍,最后在最突出的第七颈椎那里长久地吻,牙齿叼住一小块弹嫩的皮肤一直磨。

        干燥灼热的气息把孟忘川弄得很痒,但鉴于对方那带着点委屈的饿狗样儿勉强忍着不缩起来,忍得浑身细碎地颤抖,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像被欺负得很惨一般可怜地哼唧。

        “你保证,以后只跟确定自己喜欢并且也喜欢你的人做。”

        “好……嗯唔……我,保证……”

        “你要好好长大,长到一千岁成年。我在博物馆里看过成年半月的标本,还有网上的图片,非常震撼,你肯定会比那些还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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