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白腰腹一僵脸颊一热,立刻抬头看向一旁,听见对面笑了一声。

        他用沾着前列腺液的滑腻腻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回来:“我早就觉得,你喜欢从背后不是因为能进得更深吧。而是因为那样看不见,可以毫无顾忌地做。是害羞吗?还是不喜欢?”

        赵飞白的眼睛躲躲闪闪。其实他也说不清楚。

        吴渊握着两人的东西一起套弄几个来回。赵飞白极其敏感地颤抖起来。

        那里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好奇怪。

        “如果接受不了同性的性器官,那可能还是异性恋。你是想追求刺激吗?还是跟着朋友玩的?”

        “我……”不知道。

        必须要搞清楚吗?

        他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淫靡景象:自己的性器剑拔弩张青筋暴起,但对方还没到最硬状态。他头部源源不断淌下的液体被那只不住动作的手肆意涂抹,发出情色的水声。吴渊虎口环住他前端的包皮,向下一撸显露出铃口和周围的黏膜,然后卡住冠状沟处,于是那东西便涨得发紫,呈现出可怕的怒张形态。

        然后用另一只手蘸起晶莹拉丝的液体,送到嘴边,抬眼看看赵飞白,伸出艳红的舌尖舔掉。

        赵飞白紧紧闭上眼,但是热流已经势不可挡地涌出去了,他慌忙攥住抽动着的性器根部,粗重地喘了好久。

        吴渊还带笑追着他逗:“不是说射过一次就没那么敏感了吗?怎么光看看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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