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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稚音的眼角挂着眼泪,神色惶惑无助,湿润的墨色长发贴在他的雪白柔腻的肩颈与脸颊上,宁知节也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牧驰知道宁知节是宁稚音的家里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对他动手,又几次收到宁稚音叫他快走的眼神示意,也觉得现在宁知节正在气头上,自己留下来不合适,只得道:“那我改天再来解释……”

        宁知节不好硬拉宁稚音,随手抄起旁边一个玻璃瓶装的香薰瓶砸过去:“你还敢来!滚!”

        牧驰下意识地偏头,瓶子擦着他的额角飞过,砸到墙上摔得粉碎。

        浴室里弥漫着浓得令人窒息的香薰气味,牧驰只得捡起自己的衣服离开,失魂落魄的连额头上的血都没去擦。

        宁稚音又挂了一会,身上实在累得挂不住了,松开搂着宁知节的手臂,想要坐回浴缸里,宁知节却将他抓出水面,直接扛着带出了浴室。

        他被砸进柔软的床上,摔得头脑发昏。宁知节将他翻得趴跪在被子里,不由分说往那两瓣带着发红指印的肉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把外面的人往家里带。你哥是加班,不是死了!”

        两瓣浑圆的软肉就肿起好几个红红的巴掌印,宁稚音疼得满脸都是眼泪,挣扎着想爬开,被宁知节按住后腰,又用力扇了好几下屁股。

        白嫩的臀肉被扇得红肿一大片,鼓得嫩桃一般,和腿间刚被使用过度的幼嫩雌穴成了一样的颜色。

        宁知节又将宁稚音翻得躺在床上,抓着他的肩膀,面无表情道:“你自己看看,你身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宁稚音胸前软嫩的小奶包上全是指痕,甚至还有牙印,宁知节这时细看,简直怒不可遏,抓着一边的乳肉重重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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