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药油气味的手按上楚竹君背后的另一处淤伤,郑牧放缓声音说:“……你现在先什么都不用想,听我说好不好?”
“……好。”
“你留了录音或者比较露骨的聊天记录没有?”
“我录音了。”
“那这件事会好办一些。傅涵是承天集团高层的后代,我可以想办法找到能管住傅涵的人,送一些证据过去。如果他们不想集团陷入丑闻,至少会把傅涵给约束好,但是你也许就需要换一个地方工作……把裤子脱了吧。”
布料逐渐滑落,遍布着指痕和吻痕的苍白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细瘦的脚踝上圈着和手腕上相似的勒痕。他没有将内裤和长裤一起脱掉,腿间浅色布料的湿痕格外明显,只是长裤偏厚才没有被一起打湿。
“你这样,底下有些伤涂不到。而且你……你腿根是不是也有点拉伤了?”
郑牧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古怪,但消肿的药膏买回来确实是要涂大腿内侧被掐肿的痕迹和通红的雌穴。
楚竹君的腿根也的确在隐隐作痛,可能真的是被傅涵强行掰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
不过郑牧到这时候了也没有接受不了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郑牧又不喜欢男的。
由于觉得脱得越慢气氛会诡异,楚竹君尽量很快地把内裤脱掉,无视上面的湿痕叠好放到旁边,坐回沙发上时腿根又抽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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