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公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规矩,您要当东西,怎么能不让我们看呢?”

        当铺内,掌柜的满脸为难。

        令狐云端坐在椅上,手往旁一摆搭在一个锦盒上,语气强硬,“你们只管当就行了,我这物件珍奇的很,要是让你们给摸坏了可赔不起。”

        掌柜取下鼻上的单片琉璃眼镜,捏了捏鼻骨,“令狐公子,这实在是没有的规矩,您也别为难我们。这样吧,您先说说,这是什么,我心里也好有个数,我琢磨琢磨。”

        “你听到过近日的传言吧。”令狐云拿眼瞥那老掌柜。

        “传言什么的都有,老朽耳背,什么都听不太完整,不知道公子您指的哪方面?”

        “我要嫁人那方面,”令狐云双手搭在桌上,下巴抵在手背瞧着老掌柜。

        “有,有……”

        “嫁给突厥的王子。”

        “咳咳。”掌柜忙呛了一声,“这倒是没听闻。”

        令狐云自顾自地说,“他心系于我,情迷之时就将突厥的国宝王玺送于我做了订礼,可是没想到他竟又弃我而去,我伤心欲绝,才要把这定情信物给卖了,也好落得个心里干净。”

        “咳咳,”老掌柜清了清嗓,欲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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