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玩几把,我看着。”

        程荤不由分说就开始往后推门,江蕴还趴在玻璃上看着呢,毫无防备,就这么被他给推了出来。

        “你别这么突然啊!”

        眼前有些晕眩,江蕴定了定才看清骰子朝上显示的数字——六和三。

        柘远临拆开了放在旁边架子上的薄荷糖,飘起白气的茶是浅黄的色泽,看起来十分清透,江蕴有点馋。

        可惜程荤只喝矿泉水,用他的话来说,那些饮料会影响他的判断。

        坐在对面的男人不仅生得一副好皮囊,骨架也漂亮,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拎着牌,将牌轻轻刮过牌顶又插入的动作十分流畅,还发出有规律细微“哒哒”声,外套的袖口没有收紧,能够瞧见若隐若现的白皙手腕。

        “应该是练过的。”程荤的兴致变得高了些,可这不是什么好信号。

        江蕴有些害怕——程荤一旦认真起来,也只有阿津能让他稍微手下留情、剩个底裤,其他人可就得遭殃了。

        他继续着无声的摸牌、切牌,直到对面说出一声“自摸”时才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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