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没有抵抗，身体服服帖帖的瘫软在椅背上。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大学交往过的两任女友，亲密关系仅止于牵手和接吻。贺年倒是向他提出过这种要求，被他断然拒绝以后，也就没有再提过。
喘息加重，小腹也开始收紧。他用力去推成昊的肩膀，沉声道：“我要射了。”
往深处又猛咽下一回后，成昊吐了出来，用手掌从根源处用力的往上推，乳白色的液体很快一股一股的向外涌了出来。
成昊手上的动作不停，他看着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流淌的浓稠液体，问道：“你这是多久没做了啊。”
宋祺没有回答。他有些尴尬：在他的努力坚持下，时长还是短到让他感到丢脸。
成昊像是察觉出了什么，抬头看人，“第一次？”说完又觉不对，补充道：“第一次这样？”
宋祺仍旧没有回答，按开储物柜，去拿抽纸。
成昊却像是听到某种鼓励的话语，眼睛一亮，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兴奋：“感觉怎么样？应该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吧。”
宋祺把纸递给人，嘴角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真的没有跟男人睡过？”
成昊一怔，急道：“没有！真的！这是——都是”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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