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边缘的一家偏僻酒吧里,暧昧的灯光搭配动感的音乐,调动起了所有人的情绪,高涨的兴奋让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扭动在一起。

        入口处突然传来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气氛,所有人都转过头看去,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高大男人逆着街道上的灯光走来,高定的西装以一种懒散凌乱的状态穿在身上,白色的衬衫沾了血迹,同样被血迹覆盖的,还有这个男人的脸。

        他的五官足够棱角分明,凌厉的帅气里透着危险和阴鸷,下压的嘴角使他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濒临暴走的状态,古铜色的皮肤上有几道不算明显的伤口,走过的地方都被人自动让开一条路。

        酒吧的老板听到了手下的汇报,赶忙从自己的包间里出来,迎上了这位道上最难伺候的爷。

        “哎呦,柏哥!您这是刚忙完,怎么来也不和小弟提前打声招呼,我这什么都没准备。”

        常见的拍马屁套路,若是平时柏尘也懒得理会,偏偏赶上他今日心情不好,二话没说就一脚给人踹飞了出去。

        酒吧老板是个有些虚胖的中间男人,他下脚的力道又没有丝毫收敛,直踹的人趴在远处的地面上缓了好一会,最后被人扶着站起来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忍着疼痛继续凑到跟前赔笑脸。

        “我嘴笨,不太会说话,柏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

        “啧,少他妈废话,上酒。”

        不耐烦的打断酒吧老板没完没了的废话,柏尘随意找了个空着的卡座坐过去,修长的双腿交叉搭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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