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需要有在一切风吹草动变化发生前就察觉到的直觉性,闫远泽很敏锐的发觉了白韶的异常,他好像在准备一些事情,闫远泽感觉和自己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事。他和苏黎发展还算顺利,成年人利益相符的驱使着彼此的行动,又在周末约着吃饭,他察觉到苏黎的目的性,提出主动去接她。

        等在校外的时候他看到白韶从校门口走出来,这次没骑自行车,未打理的头发随意披着带了个占住大半张脸的黑框眼镜。

        白韶认识他的车,但也只是站定着看了一会,随后就没入人流中离开了。

        这种识时务又懂事的行为,按理来说闫远泽应该要更开心些的,但他发觉嘴里的食物失去了原有的美味。苏黎也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对,吃完后礼貌性的提前离开了。闫远泽也没提前说,直接去了白韶那里。小孩穿着身看起来舒服的居家服在做饭,和原本他会吃的那种毕竟普通甚至寒酸的菜不同,今天的菜色看着新鲜不少。

        “闫先生。”白韶礼貌性的和他问候,两人也没多客套,他没提在校门口看见闫远泽的事情,慢慢吃了晚饭又去洗了个澡。

        上床这种事是能带给两人愉悦的,前提是闫远泽心情好的话。白韶进了卧室就察觉到闫远泽周身低沉的气压,闫远泽没在看手机或者做什么事,只是皱眉坐着沉思的话,就代表今天他不顺心。

        “过来跪下,脱干净。”闫远泽还是没睁眼,他听见衣料摩擦的轻微声音,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响动,膝盖骨磕在地面上的声音有些沉闷。

        白韶把下巴搁到他腿上,闫远泽睁开眼看到他赤裸瘦弱的身躯,安静的趴在自己大腿上方。

        “你要做什么?白韶?最近缺什么吗?”

        闫远泽很少叫直呼他的姓名,白韶后背发凉,明白了闫远泽的不满是因自己而起。

        “闫先生,我……”白韶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决心,他本想在更加体面的场合去做这件事,简单的权衡了利弊,他还是决定拖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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