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当作“雌性”对待也没有力气反抗,接连两天的高强度性爱让本就因长途跋涉而劳累的小兔子再也承受不了压力,闭上眼睛昏了过去。尽管眼睛已经阖上,身前的阴茎却是诚实地汨汨流出一股股清水,把两个男人都看得啧啧称奇。

        发泄完了的哈德森心情好了许多,也不再计较碍眼者待在温存地的操作,反倒饶有兴致地和他探讨起来:“你从哪里找来的小家伙,这么好玩。”

        艾尔林放下交叠的双腿,观看活春宫后身体的自然反应完全掩饰不住,大大咧咧地撑起裤裆。他说话依旧带着不顾别人死活的直白:“从小家伙嘴里听到小家伙,真是稀奇。”

        哈德森气急败坏想要咧着嘴过来打个痛快,洗刷幼时不敌爬脚虫之名,却因为倒刺挂着还在射精,根本无法离开任人摆布的小兔子。

        艾尔林无视了小孩子的臭脾气,顶着胯下鼓囊的大包,一脸严肃开始讨论起了正事:“他是想让我们去打那头熊。”

        “我们?”哈德森的第一反应果然不负众望,打架就打架呗,他又不是打不过,“为什么我俩还绑定了?你已经老到连头熊打不过,才带着他来讨好我?”

        早已习惯目中无人的青少年,艾尔林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我也拿了好处,自然不会白拿。你要是一个人打得过,那就再好不过。”

        话里话外都是对哈德森战力的不相信,他总是有这本事,寥寥数语就能轻而易举把炸药桶点燃。要不是哈德森的阴茎还连在纪载悠体内,恐怕他非得在爆揍狗熊之前先喝杯蛇酒,壮壮士气。

        过大的动作幅度牵连了本应动弹不得的阴茎,引得睡梦中的人轻张小嘴,皱紧眉头发出了呜咽,似乎在梦里都过得不自在。纪载悠的小腹因为长时间的浇灌,已经微微隆起了一个弧度,看得哈德森难得心情平静下来,抱起昏睡中的人就往外走。

        原来“假孕”也能促使刺头青担起责任,成为负责人的成年人吗?臭着脸来掩饰自己不好意思的小老虎走了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根尾巴还留在别的地方,如今无法替他平衡了。

        艾尔林望见这滑稽的一幕,相比嘲笑,脸上露出的更多是不解:“你这样去打架?”

        哈德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部红温了起来:“马上就射完了!”像是佐证他的话语一样,泥泞不堪的肉棒和尾巴应声从肉穴中掉出,小穴没了堵塞的道具,一瞬间泄出了大量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