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一个晚上,秦溪在离WK不远的小巷里,发现了独自站在角落阴影处的叶甫逸。

        小巷内人烟稀少,半天也走不过一个路人,巷内安静得可怕,路灯都不愿认真工作似的,有气无力地在头顶闪烁。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得严严实实,就连一点微弱的光都没能透下来。

        在这座城市最大的红灯区,像他这样站街的人不少,男男女女的都有,可但凡是个心思正常的,都会去人流量最大的街道。唯独眼前的少年,像只不知该去哪儿的小猫似的,独自站在偏僻阴冷的小巷。

        他看着叶甫逸低着头倚在墙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偶尔经过个人也不上去搭话,就那样呆愣愣地站着,好像站在那里不是为了揽客,而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掐灭手中吸了一半的烟,秦溪无声地走到他的面前。

        “喂。”他拍拍叶甫逸的肩膀,语气冷淡地提醒,“别在这儿待着,这一片是WK的地盘。”

        叶甫逸对这家主题特殊的酒吧有所耳闻,他也知道揽客的规矩,只是不知道这里也属于WK的范围。于是他站直身子,平静地对秦溪道歉。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以后不会再来了。”

        不卑不亢,声音里没有讨好,也没有惊惧。

        “等一下。”看着叶甫逸转身要走,秦溪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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