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用力在身后摔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老旧的楼道里感应灯应声亮起。时间已是半夜,大多数住户早已进入梦乡,整栋楼只有他们所在的楼层正向窗外发散出暧昧的暖黄色光线。

        昏暗的灯光下,两道漆黑的影子纠缠着重叠在一起。

        “放手。”

        清冷的男声响起,叶甫逸被面前的男人抵在墙上。那人用力地攥着他纤细的手腕,将手死死地按在墙面上,像是怕他会变个戏法突然在眼前消失一般,力气大得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钉进墙里。

        这样大的力气,似乎连骨头都能捏碎,但叶甫逸却连眉都没皱一下,面色平静得好像那只手不是他的,又或是完全没有痛觉似的。

        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没有将手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哪怕面前的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心思,他仍生怕人会突然消失般,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毕竟他寻了他一个多月——四十二天,每一天他同疯了一般,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是否有他的消息,他问了不知多少人,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寻了一遍又一遍。

        可叶甫逸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给他留下一丁点儿线索。就连一个月前同他解除关系,也只是一条轻率的短信,别说是当面说明缘由,就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他惊慌地打回电话,得到的只是空号的提示音,冰冷的机器语音没有一丁点儿温度,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六年,他们保持了六年的关系,原来只配得上轻飘飘的一条短信,甚至连半个解释的字都没有。

        凌昔璟的心脏绞痛得难受——连他也离开了,就像是他生命中所有被他视作珍宝的人,最后都会一言不发地就将他抛下。

        看着对方眼中的暴怒和不解,叶甫逸似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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