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接吻完,瞿思杨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对于那次,拉查克其实挺满意的。但后面突然不受控制了,他开始有些反感,因为他知道瞿思杨现在还不打算和他做爱,如果再接着吻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受。
他缩在座位角落,帽檐挡住脸,灰色的耳钉被路灯照着,闪着微亮的光,耳边的碎发顺着下颚线延伸到脖子那,和雪白的皮肤映衬,看起来很妖艳漂亮。
身体又不舒服了,好不容易戒掉的药瘾好像又有点回溯。
“老大,你还好吗?”阿斯顿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他知道老大一旦这样就是药瘾又犯了。
“我没事,不用担心。”拉查克把脸更贴近肩膀,脆弱的脖子露出来,青紫的血管依稀可见。
骨头,血肉,身上每一处都说不上来的疼,皮肉像被啃咬一样,肺腑又如同火烧一般。
“大哥,赌场出事了。”阿斯顿说。
“怎么了?”
“赌场我们自己人有人输了300万。”
拉查克心想,水平这么差运气这么背还赌,“让他别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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