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温和无害的阴茎飞快抽插起来,撞得他毫无准备的肠肉一阵阵发麻,哪怕有水作为缓冲,大腿根部的肌肉还是被对方过分沉重的睾丸拍打得泛红发烫,连尾椎都像过了电似得,一下接一下产生麻痒和热意。

        他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后背不断与冰冷的陶瓷制品摩擦,发出滑腻刺耳的吱呀声。西拉似乎是不喜欢这种声音,用双手死死束缚住他的腰身,将下身往他体内送的同时,还将他的身子往自己胯部压,让下体能够撞得更深。

        琴酒的呼吸急促起来,撑在身后的双臂绷紧,双手握拳,连手臂上的青筋都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突起。

        ……总不能刚开始就表现出一副受不了了的丢人样子。

        不肯承认半年未体验过后穴被如此对待的自己已经失去上一次做爱时的从容,琴酒死死咬住牙,做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淡然表情,但锐利的眼睛已经在快感的蒸腾下变得模糊失焦,苍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西拉还在打桩般不知疲倦、稳定且有力的挺动着腰身,甚至有闲心用指腹在他露出水面的肌肉上滑动,玩查伤疤的弱智游戏。

        不知道将他身上的疤痕查了几遍,这个在性爱上强得过分的狗东西才后知后觉抬起头。

        “gin,你……不行了吗?要不要慢点?”

        琴酒深吸一口气,有种被看透的憋屈感。

        “呼、继续……”

        “真的吗?可你的脸好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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