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心脏跳的剧烈,她心虚的移开视线,不敢跟程琛对视:“那个,我……池暃说他一个人打车危险,所以让我送他,我……我其实刚刚在医院输液来着……”

        她手忙脚乱,说话颠三倒四,也顾不上池暃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就按着他不许他出电梯,手指疯狂的在外面按上行键。

        “榕榕姐……”池暃只来得及担忧的叫了她一声,就被合拢的电梯送走了。

        陆榕面对着电梯,都能感受到身后那道强烈到要把她盯穿的视线,“程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唔!”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一只灼热的大手便攥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猛力一带,陆榕的身子立刻被这股力道弄得转过身来,随即跌落在了程琛宽阔坚硬的怀抱中,浓重的酒气窜进鼻息里,随之落下的是程琛的薄唇。

        男人的吻凶猛又强势,薄唇碾压着陆榕饱满微翘的红唇,粗粝的大舌强行撬开她的齿关喂进去,抵着她抗拒的舌尖裹住吸吮,陆榕被迫唇齿大张,因为这个粗暴的吻,喉间溢出可怜的呜咽声,呼吸也被男人的舌搅得凌乱不堪……

        程琛呼吸粗重,带着酒气喷薄在脸上,让陆榕更加难以喘息,她两手抵在程琛肩上捶打,想让他冷静一点先把她放开,但这个男人比她中春药时还要强势可怕,强行搂着她的后腰,吻得陆榕身体不断的后仰,喂进她口中的大舌舔到她的舌根,将她的小舌裹住猛地含吮,陆榕竟然感觉头皮一阵过电,浑身的力气尽失,被男人抵着脚步错乱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程琛疯了似的把她圈在了自己怀中,像是要把她吻到窒息。

        陆榕的双手被男人强行锁住按在头顶,的身子已经绵软如春水,娇美的小脸憋得通红,喉间的呻吟也逐渐的微弱,下意识想将腿向前伸出挣扎,但却被程琛的长腿欺进腿心。

        “唔嗯……”陆榕双眸含泪,在快要窒息晕厥的时候,双唇终于被放开。

        程琛那双湛蓝的眸色泽深沉许多,光华流动诱人陷入,陆榕大口的喘息,从他的瞳眸中看见自己长发散乱,双眸含水,红唇微肿的可怜模样……

        “为什么?”程琛表情复杂,浓浓的嫉妒不甘中,甚至夹杂着对陆榕的丝丝恨意,“为什么你宁愿让池暃做你的解药,都不愿意接受我?”

        “什么?”陆榕气还没喘匀,听到程琛的质问,再次受到大惊吓,“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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