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彻把他放进盛满适温热水的宽敞浴缸,抬脚刚想踏进去一起洗,就被裕非冷脸拦住了:“出去,你到其他浴室洗。”

        裕彻蹲下来扶着缸沿恳求,还是被一口拒绝,他只好说行吧,抬手用指腹揩了一抹裕非脸上的泪痕,凑上去在褪红的眼尾轻吻一下,就算是珍藏了这副即将要洗净的特别款落泪美貌。

        带上门离开。

        裕非这才终于放松下来,心里五味杂陈,感觉事情发展已经乱成一坨狗屎,他理不清其中缘由,但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远离这坨狗屎。

        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打开淋浴先把脸上的泪液口水洗干净,再洗了个头后,照着浴缸对面的整面镜子,开始清理战况惨烈的身体。

        吻痕最深的几枚印在他纤长的脖颈,最密集的在他胸前,右乳头还印了一口浅浅的牙印,两只乳尖肿得凸立,自己碰到都会敏感得不行,洗着洗着这些痕迹的来源画面涌入脑海,他的脸也不受控地红了。

        接着要清理隐隐作痛的肛门,容纳过那么大尺寸的东西后,不知道它变什么样子了,他不想做奇怪的动作去观察,只是摸了一圈感觉应该有个小裂口,用手指沾着沐浴露钻进去两根抠挖清理,他始终认为这个地方就应该只出不进,现在自己抠自己的诡异感让他些许恼火,幸好没有射在里面。

        全程脏话和裕彻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

        洗完穿上浴袍,他原本计划等会打开浴室门,要是裕彻没在附近的话,他就直接跑,刚刚从地下室上来他记住了大门位置还留意了逃跑路线。

        可才走两步,腿也好腰也好,都酸软得厉害,走路都不太稳更别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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