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记得自己之前一吃就吐的事情。付沉心情有些古怪,又多了抹不可言说的复杂。付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我疼不疼的安老师会关心吗。安老师不是眼睛里只有付沉吗。”

        安浦年刚一走进病房,就听到虚弱清冷的声音响起。别说不请自答了。安浦年一句话还没说呢。

        “你在付沉房间装摄像头做什么?”安浦年挽起袖口,说了句。

        “我只不过是小小的手术,比不过安老师眼里的胃疼。”易应礼吐了小口的血。

        温热的毛巾给易应礼擦了擦脸,安浦年在水盆里拧了拧毛巾。擦干自己的手。

        “说吧,易同学。这次想要什么?”

        “我要住在你家。”

        “哪个别墅?”安浦年笑了笑。

        易应礼脸色苍白,嘴里的话却像往日一般让安浦年觉得好笑。

        “你操付沉的时候怎么不问他哪个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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