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身离开,姚晓萱像一秒都呆不下去阴沉一张脸也跟着要走,转身间隙瞥见一直没什么交集的安冉,愤恨地看着她,很快安冉就被她怨毒的眼神吓得慌乱低头。

        舅妈为什么恨她?

        虽然诧异姐姐和盛也什么时候和好了,但手术期临近,安升每天都焦虑得睡不着。

        半夜房间的水喝完出来客厅倒,不小心走神洒了一地,像冥冥之中的预兆,安升扯出卫生纸蹲在地上沿着水痕一点点擦拭。

        有水流进沙发底下,他顺着擦干,手指碰到一张硬纸片,莫名被刺痛,最终好奇战胜了预感,或者说是预感引领好奇。

        于是照片里的画面猝不及防映入眼中,黑暗里清晰无比,无可辩驳。

        安升觉得自己在做梦,一个骇心动目、舌桥不下、毛骨悚然的噩梦——他捡到一张照片,上面赫然是他亲姐姐安冉的裸照!

        女人苍白赤裸的肉体像奉献给月光的祭品,就这样任人为所欲为地躺在床上。*

        他从未觉得自己委屈求全,从未绝望,他的病可以治好,他和姐姐很快就能不看人脸色,他们一家的幸福生活还有很长,可这一刻,因为心脏病十多年来拼命克制和忍耐的习惯荡然无存。

        在一定程度之下,绝望的人对于绝望往往是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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